笑千手看向了苦婆婆,但见苦婆婆拿了一把刀子,刺进了她自己的肚子。
笑千手呕了一口血,回过头,看着苦婆婆道:「苦婆子,你下这么狠的手,至于吗?」
苦婆婆笑道:「我倒想问问你,至于吗?至于为了一个何家庆,冒了这么大风险么?」
笑千手叹口气道:「我就想试试,被你和老火车看上的人,到底有多好用。」
苦婆婆摇头道:「可惜,你用不着了。”
笑千手还想博一次,他想找只手来替换自己。
可剧痛之下,他难以施展技法,
他故意仰面长叹,仿佛彻底绝望,随即开口大笑,想带着苦婆婆跟着他一起笑。
也不知为什么那么寸,头顶上的吊灯上掉下来两根蜡烛,其中一根,正好掉在了笑千手的嘴里。
福修技,旦夕祸福。
笑千手被蜡烛卡住了喉咙,笑声戛然而止,笑修技没能用出来。
苦婆婆捡起另一根蜡烛,塞进了自己的肚子,把五脏六腑都烧着了。
「好个苦婆子!」笑千手慨叹一声,随即浑身起火,自己被烧成了灰。
何家庆长出一口气,心头如释重负,回身向苦婆婆拜谢。
苦婆婆笑道:「还行,今天你是真敢上,多少能让我看出点本事,我问你,你去汽水窑想做什么?」
何家庆道:「那里有一处内州入口。」
「你去内州想做什么?」
「我想把火车前辈给救回来。」
苦婆婆仔细盯着何家庆:「这话当真么?」
何家庆点点头:「千真万确。”
「算你还有些良心。」苦婆婆点点头,总觉得这话不太可信。
会议室里散落了一地的手,苦婆婆捡起一只仔细看了看:「这只手挺特殊,和其他手不一样,
不像是活人的手。」
何家庆端详片刻道:「这应该是某位工修做出来的。」
「这不像是普罗州的工法。」苦婆婆从伤口里拿出了蜡烛,随手一挥,把笑千手留在地上的手都烧了个干净。
何家庆有点心疼,这些手对他来说大有用处。
苦婆婆问何家庆:「刚才你拿走了笑千手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