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成不是。
贺成从接送她上下课,到陪她上下课。
有名分了,就是不一样,能够正儿八经地坐在她身边。于素班里的女生嘻嘻哈哈地开玩笑,“贺大少爷,你可是把我们学院的院花都追走了,怎么着,也得给个表示啊?”
贺成的手搭在于素的椅背上,笑意散漫:“什么表示?”
“比如说,请我们班的人吃个饭?”
“可以。”
在一片欢呼声中。
贺成靠近于素耳畔,慵懒语调含着细微笑意:“宝宝,我这可是大出血,你可得补偿我。”
于素下意识以为他是心疼钱了。
她低低地哦了声。
“待会出去,亲我一下。”贺成哑声,敛着的眸,透着直白的渴求,“行吗?”
原来。
是这种补偿。
每个年代的感情表达方式都不同。
在他们那个年代,接吻已经是大尺度的行为了。
于素的脸,印着红云斑斓。
那一整节课,贺成都在求她,“行不行?”
“宝宝?”
“老婆?”
“……”
“……”
下课铃响,于素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红的滴血了。
——羞的。
她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如他所愿:“嗯。”
这顿饭,在期末考结束那天,贺成请了。
学校附近的私房菜馆,两个包厢都坐满了人,贺成和于素在人群中举杯敬酒,竟也有几丝举案齐眉的画面感。
艺术学院的女孩子看似文文弱弱,但喝起酒来分外彪悍。
结束的时候,贺成醉倒在于素的怀里。他人高马大,于素都扶不稳他,还好今源丰也在,把他扶了回去。
大学不成文的规定。
女生宿舍,男生勿入,男生宿舍,畜生都住。
又恰逢期末结束,宿管阿姨早已习惯了这般醉酒的场面。
见到女生进来,也只说一句:“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