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接话的苏宇“……”
“我前阵子本想上门给先生拜年,可惜那时实在抽不出身。”
余文礼惊讶,“这茶……是贡品吧。”
“是。”没什么好隐瞒的,苏宇虽然不怎么和别的朝臣打交道,他们却知道他和皇上关系要好。像余文礼这种皇商,肯定也知道一些。
“皇上待先生好吗?”余文礼抿了一口茶水,把茶杯放下。
“他待我自然极好。”
“那我便放心了。”余文礼笑,“先生,余就此别过。”
苏宇错愕,急忙拉住余文礼,“余公子,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可人生除了死亡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他认真的直视余文礼,“且我和陛下并非你所想的那种关系,我有妻有子,我永远也不会做对不起妻子的事。”
余文礼楞楞的看着苏宇,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喜悦道,“先生,余想差了……”
“先生可否送送余?”
苏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鼻子酸酸的,他“嗯”了一声,笑着拉着余文礼的衣袖,带着他从自家堂屋一路慢慢走出去。
余文礼眼角带笑的看着苏宇拉着他袖子的手,等到了大门,苏宇把他送到马车前,他才轻轻的抽走。
他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前温声道,“先生,你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苏宇笑着看他。
看着余文礼的马车远去,他吸了吸鼻子。
“翠花,我感风寒了!”
他大叫着去找牛翠花,牛翠花又命人去找大夫,一阵兵荒马乱后苏宇喝了大夫开的安神药,如愿以偿的借病请假不上班。
第二天宋烨熠盯着苏宇的空位,工部左侍郎就上前道明苏宇不来的原因。
宋烨熠还不知道苏宇的尿性吗,只是示意左侍郎自己知道了。
而这边苏宇惬意的躺在懒人椅上,享受着牛翠花的投食。
昨天大夫把了脉后告知苏宇没有感伤寒,苏宇硬说自己失眠多虑睡不着之类的,让大夫给他开了安神药。
这会他正躺椅子上吃牛翠花剖好的瓜子,好不得意。
宋烨熠连龙袍都没换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