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问她爱不爱他,就是拿链条在她手腕比划。
如果不是用【一念生死】吓他,她早就被关起来了。
桌上摆了一排沾土的花苗。
宋悦笙叹了声,望向不请自来的齐绎:“院子里的向日葵是花苗,你把它们摘了做什么?”
“把它们挖了才能给其他太阳花苗腾地方。”
齐绎说得一本正经。
他走到宋悦笙面前,然后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别生气。我没有都挖了,也联系了杨洪文,他一会儿会把这些花苗带走种下。”
宋悦笙轻抬眼眸。
“你今日来是换花苗。再来几次,是不是要把这里的东西都换一遍?”
齐绎低着头,小声说着:“用不着很久。如果你不生气,我明天就能把它们全换了。”
宋悦笙:“你说什么?”
下一秒,她被他推倒在沙发上。
齐绎吻着她的唇:“我说我很想你。”
宋悦笙抓着齐绎放在她腰上的手,制止道:“我一会儿要写新闻稿,这是我最后一篇。”
齐绎不满地啧了声。
他把宋悦笙从沙发上拉起:“你必须补偿我。”
宋悦笙笑了声,兰花指轻翘:“齐先生,是你被欲望裹挟。”
就在此时,管家走进来汇报梁书满在门口,他想要借黑胶唱片用作课堂教学。
宋悦笙让管家把梁书满叫进来等待,然后立刻去杂物间翻找。
至于为什么知道她有黑胶唱片……
原因太好猜了。
她前天刚和霍宜乐提起。
虽然不知道他俩是怎么看对眼的,但无论是从霍宜乐,还是梁书满,他们两人都表现出对彼此的害羞与喜欢。
尤其是霍宜乐。
她昨天去欧斯亚大学,给邓蓝和袁雅丹的朋友送庆祝朝露日报周年庆的请柬,结果看到霍宜乐在图书馆发呆。
看到她,霍宜乐非常匆忙将桌上的纸藏起来。
宋悦笙只看到了几个字。
她低声轻笑。
粉色信纸的少女心事。
而在宋悦笙忙着找装有唱片的纸箱时,客厅里却是涌起单方面的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