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东瀛道:“都是江湖传言,在下其实也不知,只因朱雀乃是在下杀父屠庄的仇人,那时信口一说、以此壮壮声势而已!”
严世藩道:“你这随口一说,一传十十传百,民间早就传的神乎其神了,裕王的眼线也是遍布各地……严某的意思是,类似的事情太多,扰的裕王心神不宁,因此,文的,他支持了徐阶张居正,武的,他收拢了天山四鬼等一众高手!我看那修花湘劫狱企图救海瑞,多半也是裕王指使的!”
众人小声议论纷纷,
鲜于孤鸿问道:“那敢问小阁老,裕王既有意收拢一众高手,又为何指使四鬼下毒犬子、血洗武林翘楚的闻府?”
严世藩蹙眉想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如严某所言,裕王的眼线极多,朝廷官员也有几个知道家父的病是闻府聋神医医治好的,因此他们可能猜想,闻府与家父有极深的渊源,不会为他们所用,当然这只是严某的猜想!至于梅花雪寨,也可能只是泄愤!”
鲜于孤鸿诧异道:“泄愤?梅花雪寨又哪里得罪过这位王爷?”
严世藩呵呵一笑道:“寨主自是没有得罪过裕王,只是裕王气量狭窄。天下第一琴曲悠然曲先生,是寨主的故交吧?”
鲜于孤鸿略有些惊诧,没想到自己与曲悠然的交情,朝廷大员都晓得,当下说道:“曲先生可谓是在下的知己!可惜多年前曲先生为歹人所害,已过世久矣。”
严世藩道:“那就是了!要不严某说,裕王气量狭窄,睚眦必报!当年曲先生与裕王相识,曲先生的琴自不必说,词赋才气也是天下皆知,裕王非常欣赏曲先生,以礼相待执意要将先生留在府里,料想一来可以抚琴为皇上祝寿,二来嘛,连曲先生这么自视清高的人能为裕王所用,也可向皇上显示民心所向!”
鲜于孤鸿若有所思的点头。
严世藩继续说道:“但尽管如此,仍无法留下执拗的曲先生,盖因曲先生与鲜于寨主有约吧,曲先生要去梅花雪寨做客,您想,堂堂一个王爷,日日以礼相待真心相留却无法让先生滞留两月为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