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百户让你们进这所假冒的扇手司,该是要你们秘密行事的,但他刚才为何要对我漏了严百户的底?”
矮胖锦衣卫一愣。
“你还不明白?”祁京看着他,冷笑道:“他又为何刚才要出去?你没想过是去干什么的?是真要给我一个不相认识的百户买炭?”
“这”
“这是什么?你想不通,我来替你想。”
祁京却是对他很实诚,没有玩心眼,又替他分析道:“我才进来,连身份你们都未确定,不好好看着,跑出去干什么?是不是去给谁报信?”
“报信?”矮胖锦衣卫喃喃道:“不可能的老高一直与我守在门口,已经让人去了,就是”
话语忽然被咚的一声打断,祁京已拿出刚才那块被确定为真的令牌,甩在了地上。
“就是什么?你进了锦衣卫几年了?不知道南镇抚司制度里何曾有过擎盖司?!”
“那你?!”矮胖锦衣卫一惊。
“别动!”祁京喝道:“刚才是谁说的,令牌是真的?!”
“老高高石文他敢!”
矮胖锦衣卫捡起令牌,脸上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但自己是真不识字,只看上面有六团杂七杂八繁文
“别对了,上面是右千户所百户六字,你别骗了。”
“是”
矮胖锦衣卫仍不肯说,只低头应着,手上不断磨蹭着那块令牌。
见此,祁京叹了口气,像是终于实诚道:“我也不骗你了,我确不是与你们是一伙的,我来,是为调查严百户,另外,高石文是我们这边的人,这块令牌便是我与他接头的信物。”
“无烟炭是他对我透的底,意思是没查到什么,我让他出去,也只是为联络我们这边的人,好把消息知会了,派人监视你们。”
矮胖锦衣卫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已变得有些难看。
而祁京的表情也变为了嗤笑。
“但你们这群蠢货以为在城中发现了两个问星湖牌坊扇手司的人,就算是找到线索了?荒唐!”
“那那是什么?”矮胖锦衣卫终于应了声。
“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