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乏味的装修风格, 黑白灰配色,象征着性冷淡风。
然而, 风格被轻易颠覆,转换成旖旎,浮浪,绮糜的香艳风。
方清漪被容屹搁在腿上。她纤细白皙的手,被容屹拿湿纸巾,一根又一根地擦拭干净。她低垂着眼,入目的,是容屹紧抿的唇,神色认真,像是对待一份重要的合作案。
他鬓角处仍有汗液滑过的痕迹, 再往后看, 是他最敏感的耳朵。耳垂处,仍有化不开的红晕。
办公室里有股浅淡的冷杉味, 像是雪落枝头的味道。
又混杂着黏腻的液体气息, 二者交加,有种诡异的和谐。
“手都没怎么碰, ”方清漪喉咙有股火辣的疼感,说话声音微哑, “你不应该擦我的嘴吗?”
容屹斜睨她一眼, 樱桃色的唇泛着水光, 双唇比以往都要稍微的肿一点。
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自作自受,吃不该吃的东西;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吃完不该吃的东西之后,被他亲了半个多小时。
连接吻也是她央求的。
是的, 央求。
她脸上湿漉漉的,眼睫处也被溅到。一副,惨遭蹂躏的狼狈模样。
她齿咬着唇瓣,声音带着动情的娇软,娇滴滴地求他:“我嘴巴好难受,你亲我一下好吗,容屹?”
容屹以实际行动作为回应,吻里带着压抑的野性,喘息里有着干涸的急躁。恨不得把刚才经历过的几欲生死的痛感与快感一并传递给她。他贪婪地汲取她口腔里的味道,里面有她的味道,更多的,还是他的味道。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不知道是想吮去她身上他的味道,还是想让她嘴里有更多他的气息。
口腔沿着喉管,最后直达胃部。
容屹如毫无生物常识般,渴望口腔感知到的温度,心脏也能感知到。
容屹喉结轻滚,他没拿湿纸巾,而是用右手食指指腹,轻轻按了下方清漪的唇瓣:“刚刚亲干净了。”
……
胡作非为近一个小时,整理好对方的衣物和面容后,容屹叫人送餐上来。
容屹叫餐的时候,方清漪瞥了眼时钟,注意到已经是一点多。她十点多吃的三明治,到现在已过去三个小时,也有些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