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冬日大雪,还有今年南地水患,他都捐赠了大笔的银钱,也让山下的善堂收容了不少难民,还在附近买了些庄子田地让那些人有了生计。”
“寺中一直很感激容施主慷慨,他这次特意前来替他体弱多病的夫人祈福,慧慈师叔不仅单独迎他们入寺,还将寺中东厢的禅语院给了容家人暂住,听闻他们这次要在寺中住上一段时日。”
旁边几个香客闻言都是神色恍然。
“原来是这样。”
他们就说,这灵云寺向来与其他寺庙不同,寺中戒律森严,僧人也都是清静修炼的,往日除了宫中君王,其他不管是谁来都是一视同仁。
他们刚才还奇怪那人怎么能让慧慈例外,原来是因为他行了大善之事得了这些寺中僧人青眼,不过能住在禅语院倒真是让人羡慕,毕竟这灵云寺中独门独户又地方宽敞的院子并不算多,绝大多数香客前来都只能住在统一的厢房。
……
棠宁体内被下了软筋散,封了哑穴之后不能开口,身子无力靠着陆执年搀扶着前行,耳边却能清晰听到周围的声音,甚至在入禅语院前,她还瞧见了两位熟人,是曾经她登上后位入宫拜见过她的朝中命妇。
一个是户部右侍郎邵家的夫人,另外一个是文信伯府的儿媳。
那两人说说笑笑,迎面就走了过来,遇到他们一行人时,那邵夫人笑着道:“慧慈大师。”
“邵夫人,曲少夫人。”慧慈念了声佛号行了个礼。
邵夫人好奇打量了一眼:“你们这是?”
慧慈说道:“贫僧领几位施主去禅语院。”
那位曲少夫人有些诧异,那禅语院就在他们住处不远的地方,他们府中还是因为老夫人常年礼佛的关系才得了个院子落脚,她好奇打量了对面一行人,倒也没多嘴询问身份,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就道:
“那慧慈大师先忙,我们去宝明殿。”
两边错身而过时,棠宁明显感觉到陆执年扶着她的手用力了几分,而月见也瞧见了那两人,一眼就认出了她们身份。
她眼神动了动,想着让这二人帮忙通传消息的可能,但抬眼瞧见被陆执年“百般爱护”拢在身旁的的主子,还有站在她身旁虎视眈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