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人易天成太了解,那些“龌龊”的事,历历在目,也没什么多说,只是淡淡一笑,点了下头的他显得有些距离感。
王民权眉头微皱,本来就是没把易天成当回事,乡下来的,靠着吴良辅的赏识,说白了也就是吴良辅这个外来的“和尚”,要不,在他王民权的眼里,易天成这样的人,这辈子都别想进轧钢厂。
“你好啊!”
主动伸出手的王民权,其实嘴角的笑,也是带着几分不屑的。易天成也敷衍地和他握了下,却听王民权好奇地问:“我听说你懂医术啊?”
不等易天成回答,这王民权明知故问地道:“易天成同志在哪所医学院校毕业?”
此刻,门卫周围可围了四五个看热闹的工人,大家都好奇地看向易天成。
“啥?没上过学?”
王民权怀疑地眼神,再次打量了下他后,嘴角很明显地撇了下,眼神里更是满满的鄙夷之色:“这……吴副厂长可说你如何如何,这么说,你这怎么能当厂医呢?人家王厂医最起码还在解放前,在医馆做了几年的学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