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迟拖腔带调:“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吕慎泽演不下去了:“老陆,你到底什么时候追了学妹?”
“我也想知道,”陆宴迟冷淡地掀了掀眼皮,“我看着像是会主动追人的?”
吕慎泽摇头:“不像。”
陆宴迟:“那不就行了。”
“可你不对那学妹有兴趣吗,有兴趣不上?”吕慎泽似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提高音量,“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的不当人,准备让学妹主动追你吧?”
陆宴迟在自动贩卖机里买了瓶水,他扔了瓶水给吕慎泽,自己扭开一瓶。
他语气斯文又坦然无比地说:“这不行吗?”
“你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你是真的狗,”吕慎泽痛骂他,复又幸灾乐祸道,“但人学妹都不喜欢你,她喜欢的可是许星河。”
陆宴迟:“你哪儿听说她喜欢许星河了?”
“刚刚啊,”吕慎泽无语,“刚刚在体育馆里,你不也听到了吗?”
“我可没听到,”陆宴迟厚颜无耻道,“我呢,就只记得她问我要微信要手机号码。她对我不感兴趣要我手机号码干什么?”
“……”吕慎泽,“你说的确实挺有道理的。”
陆宴迟悠悠道,“是吧。”
吕慎泽的脑海里浮现出一种
可能来,“万一她是渣女呢,广撒网,捞到一个是一个,毕竟她那张脸,想找男朋友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陆宴迟气乐了,“别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
吕慎泽不乐意了,“我怎么了?我不就是女朋友没断过吗?至少我每一次只找一个女朋友,我很专一的。”
“你对专一这个词,可真是有独特的理解。”
意识到他在嘲讽自己,吕慎泽不痛快道,“你输了,给我洗一个月的袜子别忘了。”
陆宴迟:“不是包你一个月的伙食?”
“你拒绝了,”吕慎泽窃喜,“所以你要给我洗一个月的袜子,我要用我的脚气污染你的脑子,让你的毕业论文也充满我的脚气,没有办法顺利毕业!”
陆宴迟:“……”
他面无表情:“我和你打过赌?”
吕慎泽:?
陆宴迟语气温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