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算是大恩啦！奴婢只是一介宫女，身份低微，若不是有婕妤大恩，怎配与婕妤坐于一桌。”秀娘感激道。
不过顾小曦听后眉头却是皱了一下，随即出声道：“什么奴不奴婢的，以后在我面前你就称呼自己为‘我’就行了。”
“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就这样定了。”顾小曦斩钉截铁道。
“奴婢不敢。”秀娘站了起来。
见到这后，顾小曦面色沉了下来厉声道：“你敢不听我的话。”
“奴婢不敢。”秀娘低头回道。
“那你为何不听我的话。”顾小曦依旧厉声道。
“奴婢不敢。”秀娘依旧低头回道。
……
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顾小曦说什么，秀娘都是这一句“奴婢不敢”，而这时顾小曦见到秀娘还是这样说后，也是死心了。
本来顾小曦还准备在秀娘改变称呼后，给她上一课什么是人人平等。
不过现在看来，若是她说出人人平等，肯定会吓坏秀娘的，而且秀娘也会以为她‘病’又犯了，去找太医给她扎针。
随即就见顾小曦心道，封建社会害死人啊，都将人给害成了这样。
唉！
就见此时顾小曦在叹了口气后，原本强装出来的严厉模样也是消失了，接着就见她语气温和道：“秀娘，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呢，你别怕。”
听到这后，秀娘方才抬起了头。
而顾小曦在见到秀娘抬头后接道：“秀娘，你坐啊！我刚才还没有问你问题呢。”
“而且这次可不许你说奴婢不敢了。”见到秀娘就要出声，顾小曦又补了一句。
“谢婕妤。”秀娘改口道，随即坐了下去。
而顾小曦在见到秀娘坐下后，方才开口。
“秀娘，你说我刚才凶不凶。”
“不凶，婕妤一点都不凶。”秀娘看了一眼顾小曦后回道。
“真的？”
“真的。”
不过就在秀娘话音刚落地时，就见顾小曦的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看着突然变脸的顾小曦，秀娘当即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