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可以！
于是，之前大家同甘共苦过程中建立起来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
负面情绪再度大批量地产生了。
对此，莉莉丝虽然慌得一批，但还是非常骄傲地宣布：“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顾凡在一旁坐着，吃着薯条问道：“莉总，这次丁讲师可算是大功一件了吧？
“明里不能赏点什么，要不暗里赏点什么？”
莉莉丝白了他一眼：“赏？赏个屁！
“他之前坑了我那么多负面情绪的事情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这次他只不过是误打误撞，搞出来了一个‘彗星之誓’的节目效果而已。
“就算没有他，在我莉莉丝大人英明神武的设计之下，也总会有其他人进入这个圈套。
“总之，见微知著，差不多可以看到《星辰计划》这游戏的负面情绪收集趋势了。
“这次算是形势一片大好！
“除非……咳咳，算了，没有除非！”
虽然游戏只上线了一天，但正如游戏可以从第一天的收入状况大致推断后面的走势一样，莉莉丝也学会了用第一天的负面情绪变动趋势来分析之后的负面情绪收集情况。
可想而知，《星辰计划》后续的负面情绪变动，也会大致遵循“高、低、高”的规律。
而随着大量的玩家全面了解游戏玩法，大部分人都具备带着拖油瓶也通关的水平，玩家们之间真正的黑暗森林才会到来。
到时候就是无数个执政官和元首们都在疯狂地勾心斗角，想想都觉得刺激。
当然，这个完美计划有一个前提，就是游戏本身不要再出什么奇奇怪怪的bug。
……
“哎，不知不觉都已经这个点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寝室了？
“总不能玩这个游戏还通宵吧？虽然这游戏确实挺好玩的，但说出去多少有点丢人。”
网咖中，侯集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半了。
从《星辰计划》正式解禁开始，他俩就一直在这里奋斗，期间也失败了两次，但好在这次他们总结经验、吸取教训，总算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们并没有遭遇像丁讲师一样的洛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