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森微微一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下，我们谈谈。”
周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去，坐到了程森对面的椅子上。程森的微笑并没有消失，那种带有玩味的笑容让周然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一张隐形的网中，四周的空气变得压抑。周然能感受到，他与程森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程森轻声问道，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是你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吗？”周然的语气几乎带着愤怒，紧盯着程森。“你想利用她，对吧？你想让她成为你的工具！”
程森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急于回应。他沉默片刻后，低声说道：“不，周然。你错了。你不懂我真正的目的。”
周然的怒火腾地上涌，忍不住站起身，指着程森说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威胁她，你控制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程森的脸色依旧冷静，但眼中的光芒更加强烈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带有一种不可忽视的威慑力：“我没有威胁她，也没有控制她。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做出了自己的决定。”程森顿了顿，接着说：“我只是让她看清楚了真正的世界，而你，周然，一直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理解她的痛苦。”
周然的心猛地一震，这一刻，仿佛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的痛苦？”他低声重复道，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程森终于不再保持冷静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你以为你了解她，了解你自己吗？你觉得你能保护她，但实际上你一无所知。你以为我才是威胁？其实，真正的威胁，早在你们相识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
周然的心中一阵惊愕，他未曾预料到程森会这样说。他紧紧握住椅背，低声说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
程森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眺望着外面一片昏暗的城市。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单，语气依然冷静，却带着一种让周然感到不安的深意：“你们的世界，周然，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