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快，感受到自己掌控的局面逐渐失控。那辆黑色轿车似乎并没有按他预想的方式行驶。它绕过了几个街角，绕行了近十分钟，始终保持着稳步前进，而周然也始终没有失去对它的追踪。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劲。
“李扬。”周然低声喊道，目光紧盯着后视镜里的那辆车。
“周总，怎么了？”李扬应声看了过去，眼睛紧张地扫视着后方的街道，已经察觉到了不寻常。
“那辆车，开始减速了。”周然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静，但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紧张。他不再盯着前方，而是开始仔细观察起后视镜中的动静。那辆黑色轿车似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行驶，而是停在了一个转角处。几秒钟后，又开始慢慢行驶，远远地跟在他们的车后。
“他们发现我们了？”李扬的声音有些急切。
周然深吸一口气，依然没有慌乱。他知道，自己还不能露出破绽。直觉告诉他，敌人已经察觉到他们的跟踪，但还没有完全确定自己的身份和意图。只是，他们已经开始采取对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