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这么不欢迎我?”江泠瑰将砚台放下,用绢帕仔细擦了擦手,转到田朔身后替田朔捏肩。
“哪里的话?只不过是锦雀你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令为父不太满意啊~”田朔意有所指。
“那确实是锦雀的不是了,惹得阿父生气实在罪过”江泠瑰淡淡地说。
“你知道便好,今后可不要叫为父失望才是”田朔拍了拍江泠瑰的手,伸手将桌案上的书简不动声色地合上,江泠瑰没作声。
“锦雀?锦雀?”田朔见身后人没什么动静唤道,突然感觉脖颈边寒风起,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柄匕首,看向对面那人嘴角扬起一抹笑:“锦雀!倒是我小看你了!”
“呵!是吗!”江泠瑰匕首转动,抬脚踹向田朔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田朔手掌被划破。
“你一个人冲不出去的!雀鸟就该好好被圈养!”田朔说罢就要叫人,江泠瑰直接闪身刺向田朔胸口,田朔吃惊于江泠瑰的速度,奋力一转让刀口偏离了原来的位置,“你一直隐藏了你的真实实力!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放肆!”江泠瑰刺得更深了,“你怎么配!我的阿父才不是你!”
“你知道?”田朔忍着痛问道,随即笑了出来,“可知道又如何?你还不是我的棋子,杀了那么多人,你回去只会为你的家族蒙羞!”
“你!”江泠瑰抽出匕首就要再刺,屋外传来喧闹声。
“别白费力气了,我说过你逃不出去!”田朔猖狂地嘲笑,江泠瑰直接砸晕了他,快速在屋内翻找起来,终于在田朔的密室找到了自己的玉牌,正要出去,却见田朔的下属挡在屋外,江泠瑰将玉牌塞到心口处,拿起密室中的双刀走出房间。
“叛徒锦雀!你竟敢伤了主上!”为首之人正是当年射了江泠瑰一箭的中年男人,江泠瑰听见此话红唇上扬,双刀准备,“那便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硬!”说罢冲上前与众人缠斗。
一开始江泠瑰还处于上风,可敌众我寡,渐渐的,她的身上、脸上都出现了伤口
“锦雀,别白费力气了!乖乖受死吧!”对面那人看着扶着肩膀撑着刀剑站起的女娘语气中带着轻蔑。
“若我不呢!”江泠瑰将一柄刀甩出抹了那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