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紧她!”
“是!”
——云府——
“阿姊,我们这般做未免有些草率了吧!那凌不疑对你愈发怀疑了”赫连准担心地看着对面制毒的云幸。
“要的便是这个效果!”云幸将毒液滴进瓶子,“如果不这样,我们要等到何时才能在许尽忠身上做手脚,那雍王的野心已经被文帝发现了,他让何将军借亲女婚事查探。但以我们得到的情报,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得让凌不疑快些查出来,我可不希望何家也和我们一样”
“别忘了!我们的真实目的可不只是亲自杀人,而是将这都城中的水搅浑”云幸摇晃着药瓶露出满意的笑容。
“原来如此阿姊,你让我偷的小越侯信物已经准备好了”赫连准跃跃欲试地拿出小越侯的指环递给云幸
——某家铁铺——
“阿云,你别难过。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是那贼人太狡猾!”梁邱起见云幸一直蔫巴巴的便安慰道。
“可是少主公将这件小事交给我,我却将事情搞砸,实在是辜负了少主公的期望”云幸捏紧了手中的佩剑。
“没事的!只要你这次能顺利完成,少主公应该不会说什么的!你可别忘了当初在边城要不是你帮着翻译,我们不知道要吃多少闷亏!”梁邱飞也凑上前安慰道。
“真是这样吗?”云幸看着前去查探的守卫回来,急忙迎了上去,“如何?”
“回将军,这间铺子没有异样,这段时日也没有人大量采购”
“那就下一家!”云幸刚说完就被梁邱起拦了下来。
“阿云,今日天色已晚,咱们明日再继续吧!”梁邱起看着云幸劝道。
“好吧”云幸失望道
梁邱起看着云幸进了家门又待了一会,见一切正常转身带着梁邱飞继续排查
“阿姊,他们走了!”坐在树上的赫连准扔下一枚果子,下面的云幸精准抓住。
“现在就看我们的了!”云幸一身黑衣,戴上了黑色的幕离,透过幕离依稀能看见云幸将头发编成了一根根辫子。
“是啊!”赫连准飞身下树,身上也是一样的装扮
——许记铁铺——
两个黑衣人从房顶悄然落入院中,看着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