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面漏风的农户柴房,柴垛旁边用木板搭成的小床上,一个破烂的被子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
贾卫东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破烂不堪的柴房:我这是在哪儿?我不是感染那什么奥秘克隆高烧在家躺着吗?怎么…
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凶猛而来,头痛欲裂,又冷又饿的贾卫东干脆利落的又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卫东再次醒了过来,回想着脑海里那原本不属于自己自己的记忆,他知道自己这是穿越了。
原身也姓贾,家中有兄妹五个,大哥贾一18岁,原身排行老二今年15岁,三妹贾春花12岁,四弟贾三10岁,五妹贾春桃6岁,父亲贾富国是牛坊村村民,今年46岁,母亲贾陈氏40岁,上面还有一个60多岁的爷爷,奶奶贾刘氏上月刚刚病逝。
村里人都说奶奶是病逝的,只有贾卫东知道,奶奶是饿死的。
原身从出生后没多久生病高烧,烧坏了脑子,一直痴痴呆呆的,在家里不受待见,在这缺衣少食的年代里,弟弟妹妹不但经常捉弄他,还和他抢吃的,只有奶奶心疼这个饿得皮包骨头的傻孙子,经常偷偷把自己的吃的留给他,自己饿了去山上剥树皮,挖观音土吃,肚子发绿,胀痛,最后去世了。
从此以后再没人关心一个傻子的死活,在这个饥寒交迫的雪夜,傻子跟着奶奶走了,贾卫东穿越而来。
“二驴,二驴,起床了再不起来早饭没了”三妹清脆的声音在柴房门外传来。
强撑着瑟瑟发抖的身子,穿上破旧的棉袄,棉裤,按照脑中的记忆来到厨房,捧起灶台上仅剩下的小半碗稀薄的可以照见人脸的棒子粥,默默的三口两口的喝了,身上终于感觉有了一点温度。
没有看坐着吃早饭的一家人,低头走出了厨房,冷风吹来,贾卫东一阵颤抖,裹紧了上身的破棉袄,回到自己的窝,坐在自己的木板床边,心思纷飞。
前世的贾卫东出生苏北,高中毕业后去了江北通城一家织布厂打工,后自主创业开了一家建材店,在通城买了房,幻想着再过几年退休,躺平,钓鱼的日子,然而天不遂人愿,疫情爆发后生意清淡,难以为继。
贾卫东决定改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