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暖,她主动扑到墨汀风怀里抱了抱他,
“去吧,早点回来。”
“好,你莫要同谷雨贪玩,只有闭眼休息,神凝术才能发挥作用。”
听见终于提到自己,站在门口候着的谷雨终于迎上前来,笑盈盈地冲两人拜了一拜,
“司尘大人您放心,奴婢一定督促白袍尊者早些就寝。”
墨汀风满意点头,带着小豚鼠闪形不见。
听见谷雨叫她“微哥”,宋微尘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工服”,细想之下,从秦雪樱到司尘府暂住开始,她已经很久没有以白袍的身份见过谷雨。
“谷雨,我好想你!”
宋微尘假装许久不见,相较之下,倒是谷雨淡然得多,她仔细看了看房门,确定四下无人,这才转身郑重向着宋微尘深深一拜。
“谷雨有幸,得您庇佑,方能屡次脱险,您的大恩如同再造,谷雨永世不忘!”
说着又要再拜,宋微尘紧忙拦住她,
“我的小美人儿,你这是唱的哪一处?倒给我整不会了。”
谷雨淡淡一笑,伸手欲解她的腰带,
“奴婢伺候您宽衣沐浴。”
“诶?别别别,我自己来!你忘了,我有怪癖,必须自己洗澡。”
“奴婢没忘。”
“只是您前日在长公主殿内抚琴的手伤未愈,又扮作奴婢的样子去阮贵人那儿碰伤了后背,沐浴难免不方便,还是奴婢伺候您吧,桑濮姑娘。”
“你?…”
听见谷雨叫她桑濮,宋微尘一时惊讶到说不出话,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怎么…你什么时候?…”
“奴婢早就起了疑心,因为你们都待我一样亲,但让我笃定微哥与桑濮姑娘是同一个人的,是因为那瓶香膏。”
“日前送桑濮姑娘的那瓶香膏是奴婢自己调配的,里面有味香料用得极特殊,谷雨绝难认错,而您现在身上就是那个味道。”
宋微尘恍然大悟。
谷雨确实送过她一瓶香膏,可以提神醒脑,也确实好用,她精神不济时总爱涂一点在手腕与额角,没想到竟是味道漏了馅。
谷雨再次深深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