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一个女人。
杰西卡冷着脸,并不觉得自己被肯定了。
而是一种羞辱。
一种把人,当作商品的羞辱。
可是她却不能反抗。
因为有些东西,不是她能决定的。
吱呀——
突然,教堂的木门被轻轻推开。
一道白光照射了进来。
门口,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畏畏缩缩地探出半张脑袋来。
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惊恐。
教母看了一眼杰西卡,杰西卡便上前去迎接。
“我是医院介绍过来的”
女人说话吞吞吐吐,看见杰西卡走了过来,整个人连忙小心翼翼地后退。
直到她退后一步,杰西卡才看清楚,她的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那婴儿很稚嫩,皮肤皱皱的,小脸通红,看样子刚刚出生没几天。
可怜的孩子,没有在保育室内,就这样被抱了出来。
“进来吧,这里很安全。”
杰西卡将木门敞开了一些。
女人低着头,脚步轻快地往前走去。
她的步履很奇怪,仿佛双腿没有了力气,一瘸一拐的。
而且身上还有股浓浓的腥味儿。
裤子穿得很厚,外边套了层比腰还粗的大棉裤。
“她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这是照片。”
女人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张合照递给教母。
合照上的背景,是在蓉城大学门口,四周还有路过的大学生,一男一女迎着阳光,对着镜头微笑。
男人戴着墨镜,穿着羊毛衫,一看就很聪明。
女人穿着碎花裙,害羞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一看就很温柔。
父母双方,一个有智商,一个有性格。
可以说是很优质的基因了。
教母看完照片以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女人见状,又从兜里拿出文件。
“这是医院开出的文件”
“明面上的身份是弃婴,已经洗白了”
“他们说,您这里出价是最高的”
女人渴望地望着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