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要多扔几个才知道好不好玩。”
沈要忽然一板一眼的说道:“六小姐,我可以陪你玩,但是不能现在玩。”
萧子窈顿时就红了脸。
她一下子觉得有些羞恼起来,却总说不清为什么,究竟是为了破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还是别的什么,都不太好说。
毕竟,她是因着沈要才破了规矩的,羞他恼他一回两回,其实也未尝不可。
于是,郝姨前来收拾的时候,沈要便自顾自的站起身来同她一起了,随后洗手,肥皂泡泡打得满手都是,白花花一片如落雪,被凉水冻红的手像雪地里鲜活的死尸,红彤彤的,急需入土。
他立刻甩了甩手,转身便往厅里走去。
郝姨一见他如此,便忙不迭的叫道:“哎,沈军长,您还没擦手呢,现在天冷,不擦手小心回头手上要生冻疮了——”
谁知,她话音方落,沈要却是头也不回应了一声,道:“来不及了。已经长了。”
话毕,他便早已没了人影。
萧子窈是不必干活的。
一般来说,每每晚间过半,她都喜欢坐在厅里看看小说报纸,倘若天气好些,便到院子里走走去,至于沈要,那便更不消说了,一个跟屁虫,她人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果然,不过片刻,萧子窈便瞧见沈要急匆匆的赶回了厅里。
她于是说道:“哎呀,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你怎么还……”
“六小姐。”
沈要一下子插进嘴来,“我手疼。”
“莫不是缝线的那条伤疤疼?那不是很正常吗?”
“不是伤疤。”
沈要一字一顿,有点儿委屈,“就是整只手。疼。还很痒。好难受。”
正说着,他便故作为难的向前挪了几步,两手欲伸不伸,只朝她伸过去了一点点便又藏回了背后去。
萧子窈顿时眉心紧皱。
“不是说不舒服吗?还不把手伸过来让我看一下?”
“还是算了。”
他小声道,“如果是生病,我怕传染给你。”
“你我吃穿住行都在一处,要传染早传染了!更何况,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