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突然感觉肩膀发沉，侧头就注意到一只水汽未干的手掌。
接驳车终于停了。
“你把其他人当傻逼吗？她自己走也会被跟踪吧！”
“资料可没写你是来干嘛的。”
“还不明显吗？给你提供长期合同，不是黑金帮，而是精氪重工，获得欧洲安全部门指派特招的名额，别急着拒绝，我们会提供最高端的医疗服务，帮你解决一些身体上的困扰。”
接驳区会发生枪战。
这种设计似乎是为了让探访者有个好印象。
霍桑轻轻点了下眼眶。
接待员没有回答他，面带微笑，似乎是终于学会了沉默。
约翰没有说话，眼神示意门口。
约翰想要反驳。
霍桑从走廊杂物间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备用毛毯。
约翰被烦得有些无语。
霍桑偏头示意病房内部。
约翰几乎是下意识向后撤退。
约翰将手提袋放置在入口处的寄存台上，而他的思安威斯坦和螳螂刀都被走廊里安装的程序封锁。
他们说话间，那个身穿制服的接待员擦肩而过。
跟他那间逼仄的单身公寓比起来，这里简直豪华地像是摇滚巨星的银party城堡，只是没有游泳池和浮夸的灯光设计，但占地面积来是差不多的。
那张脸变成了一块闪烁的马赛克。
“算了吧，我没兴趣填单子。”
“非要说的话，地下诊所的规矩心知肚明，多少钱，多少活，明着宰就看拳头硬不硬，认命谁也没话说，但你们这种高级监狱吃人都不见骨头……”
“……”
霍桑甩甩水，走到烘干机面前，侧头露出微笑。
思安威斯坦自动激活。他逐渐瞪大双眼，瞳孔里中的数据流在闪烁，直到视野中的一切都减速到某个固定的速度。
约翰离开十五分钟后，就会有一名“白金会员”遭遇抢劫。
“杀掉精氪高管的那把枪还在吗？听说是一把筏岐消音。”
约翰几乎是刚关上车门，就有一辆圆嘟嘟的接驳车在面前停下。
“……你是节目主持还是脱口秀嘉宾，不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