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我先？”
天空黄烟滚滚，偶尔才能瞥见一丝青空。
公冶长听出小鸟在说:“公冶长，公冶长，南山脚下一只羊，你吃肉，我吃肠。”
他现在心情很好，便在树下坐下，透过无叶的枝丫望着天空，让与苏晴搂抱的感觉，重新填满心坎。
【何倾颜：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当完成最困难的工作后，顾然稳定情绪与身体，微微离开苏晴的怀抱，观察她的表情。
【格格：这不是床干不干净的问题。】
“好。”顾然已经不知道苏晴说的是什么。
好像她是一个美梦，随时会消失。
《私人日记》：十月二十四日，周六，夜东京
“你替我穿。”何倾颜抬起脚。
“那我一晚能翻几个？”
看一本好书，合上书，闭上眼的那一小段时间。
“可以吗？”
“翻牌子？”
“我先。”
顾然想起小时候的课文。
可现在，远比读好书时强上一万倍。
被窝翻滚，男人压在女人身上。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在这种时候出现在心里，不想让人破坏他此时的内心世界。
正因为是真的，才最可怕。
比如，最基本的，确认真假；
躺了一会儿，他看向身边。
“我想睡床。”
“老兄，”顾然看向它，“我们一起走过夜路，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你不能害我啊，整天想把我变成精神病。”
一次两次，没什么，但不知不觉已经染上瘾，变成病。
还以为只是一道小伤口，没想竟然得了破伤风。
“只是把手放上去，不开门，会不会失控？”
白色的房门，以木制结构的装饰间隔开来，在现代化的基础上，聊胜于无的添了些日本传统风韵。
“疼吗？”顾然轻声问。
黑鸟一直看着他。
“好啊。”顾然笑道，“赢了有什么奖励？”
苏晴看了一会儿，转身对浴室里的何倾颜说：“今晚你一个人睡。”
顾然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