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母亲被指责,朱家的长子朱辰非立刻站出来开口帮腔维护郑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萧觅瑜的不屑与讽刺。
郑氏不说话,默默地站在一边,眼眶中不停地闪烁着受尽委屈的泪花,这副可怜模样让朱惜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没错,不过就是茶水打翻了,请个郎中过来瞧一瞧,拾掇一下也就可以了,何须少见多怪。”朱惜之面庞酷寒,语气冰凉地道。
萧觅瑜阴森森地冷笑了一声,伸出手指着朱家大令郎呵责道:“你好胆量啊,你唤一个妾室为母亲?居然涓滴不将我朝律法放在眼里,更是不将礼义廉耻以及老祖宗留下来的嫡庶尊卑当作一回事儿?我倒是要问问谁才是你的生母?难道是这个小妾不成?
当着外人的面尚且如此,这背后里还不晓得若何看待你的嫡母呢。你们朱家就是如许宠妾灭妻的吗?”
这一番话下来,宠妾灭妻的罪名便算是被彻底坐实了!
正在装柔弱的郑氏都懵了,没想到眼前这个死丫头片子嘴巴居然这么厉害。
最先反应过的朱辰非,他见状扑通一下跪在了朱惜之脚下,哭诉道:“父亲明鉴,虽然嫡母苛待我们这些庶子庶女但我对她一直都是心存敬重,刚刚不过是一时嘴快说错了话,不成想惹得表姐大做文章。”
郑氏也哭着跪了下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郑氏的几个孩子见状也跟着跪了起来,哭成一屋子,倒显得萧氏一族有些蛮不讲理了。
果然是蛇鼠一窝,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这一屋子里的人都堪比戏子,演得绘声绘色。
朱惜之双眸紧盯着跪在地上的小妾,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心疼与怜惜。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嘴唇颤抖着愤怒地怒斥萧觅瑜:“你一个和离之身的女子如此抛头露面、肆无忌惮地在我朱府耀武扬威、咄咄逼人,你究竟是何来的底气?休要欺人太甚了!”
朱惜之的声音中饱含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不满,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在胸膛中熊熊燃起。
萧觅瑜却端坐于椅上,脸上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