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宣吓一跳,连忙冲过去,伸手扶马夫人,道:“快起来,这是干什么?”
唐风年不慌不忙,也亲自去扶马师爷,劝道:“咱家没啥严厉规矩,不必行此大礼,有话好好说。”
他暂时不知道赵宣宣救人之事,误以为马师爷夫妻要求他办啥事。
一般,求人的姿态总是很低很低,他司空见惯。
马师爷连忙说明来意,向唐风年和赵宣宣道谢,说这份救命之恩,他们一家人铭记于心,日后一定报答。
唐风年转头和赵宣宣对视。
以前,他以为,赵宣宣和巧宝当医馆学徒只学会捣药、洗牙齿、给棉花娃娃针灸,对脉象学得稀里糊涂,没想到她们当真学到救人的本事了。
他眼眸含笑,暖如春江水,甚至引以为傲。
赵宣宣对马师爷笑道:“马师爷,治病救人是应该的,不用谢。”
“当时情况紧急,不仅我和巧宝出手帮忙,一大家子人都关心珍珍。”
“还有孙二叔,他跑去请大夫,后来大夫来给珍珍把脉,确定没事,我们才放心。”
马师爷一听这话,顿时汗颜,没想到还漏掉一个恩人——孙二,同时,他也暗暗庆幸,幸好这个家里的人都好,没有冷眼旁观孩子出事。
他再次向赵宣宣道谢,又转身去外院找看大门的孙二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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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没有外人了,唐风年对赵宣宣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夸赞:“咱家出了两个女神医。”
赵宣宣不敢当,干脆开玩笑:“女神医被夸得飘飘然,今晚不用针扎棉花娃娃,而是要大胆地扎人。”
唐风年搂住她的肩膀,姿势亲昵,哈哈大笑。
乖宝不出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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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那些学会救人小妙招的学童之中,有个叫于绵绵的小姑娘当晚在家里就遇到突发紧急情况。
她三岁半的弟弟吃花生时,坐在木马上摇啊摇,忽然被花生噎住,当场倒地,翻白眼,表情痛苦,一下子就从安逸变成生死边缘。
当她父母和丫鬟们都慌慌张张,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