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江连横假装神秘,而是胡小妍身在辽阳,他不会随便将此事说与一个外人。
二人走后,清茗茶馆里,客来客往,依旧热闹,店内的堂倌恨不能忙得脚打后脑勺。
不多时,来了两个身穿短褂的小年轻,有说有笑地并肩走进店内,扫视满堂,只在角落里寻出一张空桌。
“哎呀!康二哥、虎哥来了,快里边儿请!”堂倌笑脸相迎道,“二位先唠着,我这就给你们收拾桌子。”
两个小年轻仍旧有说有笑,各自落座。
其中一个眉间带痣的刚坐下来,只微微扫了一眼桌面,见了桌上的茶壶、茶碗,神情忽地一怔,旋即伸出手,按下堂倌的胳膊。
堂倌一愣,扭头问:“康二哥,咋了?”
眉间带痣的小年轻干巴巴地咧开嘴,指了指桌面上的茶壶、茶碗,却问:“刚才谁在这桌喝茶来着?”
“哟!这才刚走!”堂倌担惊受怕似的说,“你看,就门口那边,哎呀,过去了。”
康二没看清那两人的身影,又问:“不认识啊?”
堂倌连忙点头说:“确实面生,好像头一回来。”
康二想了想,接着便突然把堂倌拽到身边,煞有介事地说:“顺子,帮哥哥个忙,好使不?”
堂倌的脸都吓白了,强挤出一丝苦笑,说:“康、康二哥,你瞅你,要让我帮你干什么,你直接说就是了,还、还帮忙,这不是寒碜小弟么!”
同伙的另一个小年轻,见堂倌吓得跟个鸡崽儿似的,不由得抖肩嬉笑,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堂倌的脸,只是力道有点大。
“顺子,不用害怕,你康二哥跟你开玩笑呢!”
“是是是,我、我知道康二哥诙谐,爱开玩笑逗咱们玩儿……”
“那你为啥不笑呢?”
“虎、虎哥……我这不笑着呢……”
“笑出声让我听听!”
“呵呵……嘿嘿嘿……”
“他妈的,你怎么一笑比哭还难看?”虎子笑着狠掐了一把堂倌的脸。
分明就是找茬儿!
与之相比,康二倒显得“儒雅随和”多了,他抬手制止了同伴,紧接着低声说:“下回,这桌上那俩人要是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