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新法忽地一怔,心叫不好,千躲万躲,就怕沾惹是非,结果到头来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牵连其中。
“问你话呢!没听着还是咋的,家里到底来没来人?”贾把头儿追问道。
“啊……是,是有这么回事儿。”袁新法知道此事瞒不过去,只好吞吞吐吐地吱了一声。
“他们来找你干啥?”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是来找我的,就是正好路过吧。”
“啪!”
贾把头儿在袁新法的脖颈上拍了一巴掌,顺势摇晃了两下,半是说笑,半是威胁。
“老袁呐!你这人看起来老实,其实我知道你最蔫儿坏。你是个聪明人,最好别干傻事,看破不说破,学会当哑巴,对你一家三口都有好处。哥是混啥的,你心里也有数,多的就不用我再说了吧?”
袁新法苦笑两声,却说:“贾把头儿,你这是啥意思……我没太明白。”
“你最好是不明白!”
贾把头儿哄小孩儿似的,在袁新法的后脑勺上拍了拍,说:“行了,干活儿去吧!”
说完,他便转身走回站台上,冲烟屁股招了招手。
“你先帮我在这盯一会儿,我去会上跟大哥说一声情况。”
烟屁股连声应道:“好好好,麻烦贾把头儿帮我在大哥面前多美言几句,还有就是入会那事儿……”
话还没说完,贾把头儿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抹身走出车站。
……
……
临近傍晚,江连横和赵正北晕乎乎地回到南城住处。
军营的任鹏飞好酒,两人也只好舍命相陪,这一顿饭从晌午吃到下午,菜没动几口,酒却喝了不老少。
本打算回家以后就立马脱鞋上炕,好好休息休息。
没想到,刚一推开房门,就听见满屋子里跟菜市场似的,乱哄哄吵成一团。
刘雁声被挤在外屋地坐着,见江连横进屋,连忙起身相迎。
“哥,可算回来了。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早上我跟温廷阁碰头,那茶馆里好像有双龙会的招子。”
江连横喝得五迷三道,身形踉跄,径自抬手打断道:“其他的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