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横跟着笑道:“嗐!任长官,我这也是借花献佛,伱别挑我理就行了。”
“你这!你瞅!这,嗐!”任鹏飞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一拍手说,“除去官银,咱俩一人一半!”
“别介!任长官,你来这一趟不容易,下面有弟兄,上面有长官,最难的就是你这种夹在中间的人。弟兄们不能让他们白来,上头的不能让他们没油水,咱俩要是再一人一半,到你手里就没剩啥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一人一半!”
“任长官,你要这么说,兄弟我可抹身就走了啊!”
“哎呀,江兄弟,你这人就是犟!这么着,你给兄弟个面子,拿三成!你不能让兄弟不仁义啊!”
“那……我收着?”
“必须收着呀!兄弟我还指望着,你没事儿在奉天那帮军官面前,多美言我几句呢!”
“任长官太客气了。”
“诶,再说就没意思了啊!”
“好好好!”江连横点头笑道,“任长官,那沟道湾子的这伙胡匪,可就先交给你了啊!你待会儿再叫点人过来,指认、扣押这事儿,我就不跟着掺和了。我得抓紧回城里一趟,把药材送回去。”
任鹏飞闻言,立马冲手下吩咐道:“那谁,还有那个谁!你俩过来,去镇上征调一辆马车,给江兄弟护送回去,机灵着点,这可是咱张师长的朋友!”
“是!”
两个士兵也跟着分了钱财,自然干劲十足。
扛着枪走出店门外,没一会儿功夫,就从镇上强借来一辆马车,帮着江连横等人驮运药材。
紧接着,任鹏飞便派兵去军营求援,封锁了镇口,并按照潘家媳妇儿的指认,搜捕潘地赖子一伙胡匪的骨干成员。
这伙人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头目被捕以后,大多束手就擒,不多时就开始互相揭发,以求宽大处理。
军爷过来捉拿胡匪,在沟道湾子闹出不小动静。
消息很快在附近四散开来,有双龙会的成员听见风声,立马朝城内狂奔报信。
……
……
辽阳城东,泰和赌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