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只是寻常数量,但还不至于担心,可这里的贮藏实在太多了,山外还有那么许多虎视眈眈之辈,本侯必须想法子召人前来将此处看守起来。”
“是。”杨臻颔首答应。
穆琏眯着眼盯着杨臻,只觉得越看越顺眼。“走吧!”他抖擞精神往外去,跑到裂隙边沿时,金靴忽然踢到了什么东西。那枚险些被他踢下去的东西是枚同心结,穆琏以为自己看错了,捡起来之后却更加不敢置信。“怎么会……”穆琏一时想过了千丝万缕,此处只有他们两人,难不成这是……他猛然回头,原本应该跟在他后面出来的杨臻却不见了。穆琏困惑不已,左右环视两周仍不见人影,想回石门另一边找人,才发现石门也不见了。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后又看到了石门,可此刻的石门却是虚掩着的。困惑愈重,一扇门而已,方才杨臻推得开,难道他就不行吗?这么想着,他便伸手去推门,但门却自己开了。
将木门从另一边推开的是一位年轻妇人,面若皎月仙,行如春轻絮,照面仿佛与桃花相映,生息好似同荷丛共处。穆琏看愣了,一时间恍惚不明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去哪儿了?”妇人看着他清清一笑,回头往里去道,“晌前不是说要教淳儿下棋吗?”
“论下棋,”穆琏懵懵懂懂地跟着她往里去,“我哪里是你的对手。”
妇人还是笑:“琴棋书画,总要给你留一样吧?”
穆琏进屋之后一眼便看到了抱着棋盒数棋子的穆淳。
“父亲你去哪儿了?刚才母亲又咳嗽了。”穆淳攥着两枚棋子望着穆琏道,“大夫说母亲病了。”
穆琏上前抱起穆淳,又对妇人道:“怎么回事,琰妹,怎么又病了?”
“没事儿。”妇人笑着抚着穆淳的小脸。
“父亲你去哪儿了?”穆淳眼巴巴地看着穆琏又问了一遍。
穆琏看着穆淳明亮漂亮的眼睛,却想不起来自己刚才去了哪里,转而道:“淳儿想学下棋吗?为父的棋艺虽然比不过你母亲,但也能教你。”
“嗯。”穆淳从穆琏的怀中回到了榻上,“父亲你为何什么都比不过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