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我送您到家。”
于迁连忙去搀扶师父起来,一搀扶发现他的确累了,站一个半小时不容易,还有声有色的表演,是一个很大的体力活。
可即便如此,他老人家也愿意卖力,亲徒孙不宠那不知道该宠谁了。
而于迁送师父回家,舞台上郭启林等人才终于处理完观众们的要求下来,要是师兄弟不帮忙,准得耽误半个小时。
结果下来一看,师父、师爷已经走了。
立刻打电话询问。
知道师爷回家时,有些失望,还想着吃饭聊聊天。
“师父,您过来吃饭吗?”
“过来啊,我好久没多喝了,今晚破破戒。”
郭启林摇摇头,准知道师父忘不了喝,立刻招呼一声,让所有人先去饭馆准备着。
这么一去,一帮人注定通宵。
从凌晨两点多,一直喝到了五点散。
五点钟,正是鬼呲牙的时候,所有人刚出饭店门口,便一个接着一个打颤。
太冷了。
寒气往身体的四面八方钻。
“小孟,你把师父送到家啊,我就不跟着了。”
在门口,郭启林顶着冷风嘱咐一下。
“放心,这事情我可太有经验了,我甚至都怀念头抬我干爹的时候。”
孟鹤糖说着话跟着一两个助理,小心翼翼把师父放进车子的后座。
放进去,孟鹤糖直起腰一个发楞。
“大林,你和干爹、饼哥一起喝得多啊,怎么就你好好的?”
“谁说的,我也醉得不行。”
郭启林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身体在醉意方面减弱很多,“回家吧,天儿可太冷了,还有十几天就是封箱。”
再一次提到封箱,孟鹤糖又提上一股气,点点头关上车门带干爹走人。
他们走了,郭启林连忙钻车回家。
回家前把早饭顺便买上,怕娘俩这会儿起来。
结果到家,发现都在睡。
只有大黄狗面包听到声音,疯狂摇着尾巴欢迎自己。
“安静点,不要吵醒她们了。”
因为喝了酒,郭启林先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