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麻木在生活的奔波中,从而对突然出现的,充斥着的新鲜感的危机而表现出巨大的破绽和手足无措。
扪心自问,如果不是以竞选人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正常生活的普通人的身份陷入和钟司华一样的假象中,魏谆也不敢笃定自己会表现的比钟司华更果决。
在巨大的冲击下身体和大脑效率全都飙升到极致,能够迅速的规划好最佳路线和最优计划。
在关键的时候能够对抗伴随着他目前为止整个人生的行为和思想约束。
钟司华的行动完全可以称上一句杀伐果断。
如果钟司华在会场中,那他一定能积攒出不俗的力量。
他应当有一番作为的。
“希望他可以撑住,一个人在痛苦中熬过这段沉默的时间。”
觉得他会知道关于怪物的全部真相吗?
不,魏谆并不觉得这些信息最终会有见到光明的一天。
现在可不是悲天悯人的时候。
关于事情的全部,钟司华已经从头到尾完整的说完了,再一次将这些东西宣泄出来并没有给他带来理想中的释放,反而再一次加深了他的印象,记忆强烈的地方更加强烈,甚至大脑自行添加了许多想象的延伸,而寡淡的地方则被变得更加模糊。
时间越长,记忆的真实性就变得越差,那些不连贯的地方大脑会自行依靠想象和前后逻辑进行修补。
以为自己是在努力回想,实际上是大脑在修补那些努力回想却并没有真正记忆过的细节,将自己的假想当做了真实的回忆。
尤其是钟司华这样本身就夸张离奇的记忆,在经过长时间连续不断的反复回忆,他所说的可信度其实并不高。
“如果可以得到他当年的口供就好了。”他也向文怀提出了这个点,被文怀就严肃的拒绝了。
这不是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的信息,就算是内部人员也不能随便调取。
“那当时负责钟司华案件的人呢,他们应该还记得当时的大致情况。”
电话那头的文怀沉默了许久:“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同事在判决下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