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海凡看着他,带着感激之意,“谢谢你,可我不能逃。你快出去吧!一会该有人来了。”
就这样左海凡放弃了逃跑的机会,他愿与军门同生共死,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也从未放弃这样的念头。
他没有死,在他无数次晕倒的前一刻。
他看见兄长宛如神将。
寿军门一枪打断锁着自己的铁链,身后一群人拉着寿绍璋,然而寿绍璋说出了此生最大逆不道的话:“若要论罪,那便治我寿绍璋的罪!
若有人敢动舍弟半分,先从绍璋的尸体上踏过去!
今日加诸舍弟身上的痛楚,我必让其百倍偿还!”
左海凡喝着酒,满脸是泪,粗粗擦了一把说:“我当时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笑是因为兄长撑腰太爽了,哭一是因为太疼了,二是计谋被发现了,更怕责罚了。”
“军门后来责罚你了吗?”俞晖问。
左海凡摇摇头,说军门后来为了平事,责罚了他自己,40军棍,卸甲归家。
俞晖喝了一口酒,似是想起当年船上之事,说:“你小子,也算是免去一场责罚啊!”
这时酒店“清洁工”上楼,什么人?
左海凡警觉,俞晖却想到这酒店都是自己人,敢上楼,怕是……
两个人反手掏枪。
佝偻的清洁工直起身,露出白牙,故意在地上数着酒瓶子,说:“两位爷,深夜酗酒,再不回去,今夜这长兄之怒可不好承受,责罚也不好躲过!”
“小舅爷!”两个人齐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