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拙微笑,连忙摆手:「前辈谬赞,只是晚辈一直受家中长辈如此教导而已「张前辈,晚辈在金行上也有些许能力。虽不能答应双修,但也能在此处尽一些微薄之力。或可相助前辈,治疗穆兰将军。」
张重义闻言,眼神一亮,脑海中旋即浮现出他和宁拙合作,将孙灵瞳治好大半的经历。
他不禁激动起来:「难道宁拙公子在金行的境界上,也能媲美你在土道上的理解么?」
宁拙微笑:「相差无几。」
张重义啊了一声,对宁拙再次刮目相看:「宁拙公子真乃修行的种子,天纵奇才啊。」
宁拙道:「只是给穆兰将军治伤,却有三个疑难。」
张重义:「哦?愿闻其详。」
宁拙竖起左手食指:「第一,《玄金破甲诀》乃是上将军府的家传功法。我若要助穆兰将军一臂之力,只怕要洞悉全篇,恐有违家传之道。」
宁拙竖起左手中指:「第二,穆兰将军的病症和我们之前合作的不同。她是功法和女身冲突,并非道理之伤。因此能医治到何等程度,晚辈也无从估量。」
他接着竖起左手无名指:「第三———·
宁拙迟疑了一下,才道:「之前伏击战,穆兰将军将马飞腿甩给我军。晚辈虽能理解,但我军中将士仍旧忿忿难平。此次,张将军大闹红花营,非只有士卒冲突这一件事情,还有旧怨之因。」
「晚辈这一次相助,只是看张大人的颜面。穆兰将军实力超凡,深请兵法,
是一位优秀的将领。但说实话,非是良友也!」
「所以,晚辈虽愿意相助,也要顾忌刘关张三位将军,以及我三将营广大土卒们的感受。」
「要想晚辈出手,还得穆兰将军亲自来请,为之前伏击战一事,做出道歉才行。」
宁拙最后道:「非是晚辈不通情达理,而是晚辈乃三将营军师祭酒,和刘关张三位大人相处颇为和谐,不愿让三位将军难受。”
张重义长叹:「原来有这么多的疑难!」
他虽是名医,但谋略之能很浅,很多时候,都是凭借冲动、情绪行事。
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