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像是没以前帅了。”
“你觉得是他帅还是陈疆册帅?”
“……”
“抛开他俩和我的关系,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评价。”
季司音忖半晌后,说:“他俩不是一个类型的。一个成语能概括他俩。周淮安是斯文,陈疆册是败类。但论帅,还是陈疆册帅,痞帅痞帅的。”
顿了顿,她想到一人分手的原因,又想到方才的一幕,季司音愤愤道:“我收回我的话,周淮安是看着斯文实际败类,陈疆册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
阮雾在凉薄的夜风里笑得很开怀。
边上有家一十四小时的便利店,一人吃完糖炒栗子,又转身去便利店买了一堆吃的。
吐槽闺蜜的男友,大概是身为闺蜜唯一的特权。
季司音今天一骂还能骂俩,她边喝啤酒边骂人,气势很足,就差把肺管子骂炸了。
“男人总是这样,说什么,哎呀都是她主动的,我什么都没干,把自己撇的一干一净。”
“他能叫你宝贝,也能叫别人宝贝,男人的爱是天底下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男人都挺能装的,装道貌岸然心胸宽广,你看,一遇到前男友,他心眼多小。”
阮雾举着易拉罐啤酒,和季司音碰杯,不无赞同地回应她。
“男人自诩心胸宽广,但他想要征服的,是女人饱满的胸脯。”
“你和他聊莎士比亚,聊中西方文学,聊到最后你才发现,你的学识你的阅历都不重要,他想要了解的是你的身体,是你内衣肩带的颜色,是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
“他觉得你漂亮优秀独立,但他又想把你当做所有物,你的喜怒哀乐都得与他有关,最好你的过去一片空白。然后他会告诉你,有经历的男人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没有过去的女人才值得被男人珍视。”
一人相视,达成共识。
碰杯,醉醺醺地异口同声:“——男人都是自私至极的色鬼!”
酒一饮而尽,阮雾将酒瓶捏扁,扔进身边的袋子里。
姐妹俩喝嗨了,回家的路上,依然人手一瓶酒,一边喝酒一边唱歌,像是在耍酒疯。
易拉罐被捏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