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和给燕临相差无几的绝笔信,只是他看到绝笔两字时只稍晃了晃神便已清楚,这是姜雪宁的假死脱壳之计。
毕竟,生产血崩是意外,没有预料又怎么有如此周全的布局呢。
他相信除他之外其他人肯定也收到了类似的信件。
她这是腻了,她要走。
虽然知道她要走,也绝不可能带上他,到底心里还是失落了几分。
只是她一开始本就是他的肖想,她如此决断他又有什么脸面去不甘?
道一声珍重,说一声万遂,便极好了。
至于姜雪宁心中所说,虽然意外当今圣上的身世,却也在情理之中。
她和燕临有孩子,和谢危也有孩子,和他又有什么?
有意无意的撩拨?还是偶尔间不亲密的肌肤之亲?
呵呵
他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够大胆了,为了让自己能名正言顺地留在她身边,更是极力去促成这她想要的婚姻的变革。
现在看来还是不够,若是也能和她留一个孩子此刻
思及此,张遮红了脸又扇了自己一巴掌,感叹自己真是精虫上脑,白读了几十年的圣贤书。
脱下这一切的姜雪宁似乎回到了和婉娘在乡下的日子,她没让任何人跟着,独自一人去了塞外。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塞外的风光完全不同于京城,那无边的苍穹和碧绿的田野交相辉映宛如一幅宏伟的画卷,展现出天地的浩瀚和壮丽。
这无边无际的草原,绿意盎然,风吹草动,波浪起伏,宛如绿色的海洋。
远处,成群的牛羊在草原上自由漫步,风吹过耳畔,盛满了自由的味道。
沈芷衣与她并排躺在草地上看天,而后侧身欣赏着她,不禁出声:“宁宁,你果然是我见过最恣意洒脱的奇女子,认识你是我最大的荣幸。”
“你也不赖,你看看这大月让你治理的如此井然有序,一点都没有沾染上后宫里的那些恶习。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啊!”
“你呀,少打趣我了。”沈芷衣摘了一片草叶逗她,她也伸手去挠她痒痒,两个人的笑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