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住在谢时鸢的对面,每天拉开窗帘,就能看到二人。
大总裁好意思来蹭饭。
白嘉述居然也可以大度的接受。
不知道谢庭柯单独和白嘉述说了什么,白嘉述的脸色忽然变得复杂,他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答应了谢庭柯的要求。
谢时鸢却不太愿意接受,白嘉述耐心的哄着她,谢时鸢才勉强答应。
谢庭柯不会干活,靠在沙发上,矜贵冷漠的神色,仿佛画中的君主一样。
谢时鸢踹他一脚,指挥他收拾餐桌。
谢庭柯叫来了二十四小时候着的佣人。
谢时鸢:“”
“谢总矜贵,没干过活,时鸢不要勉强。”白嘉述微微一笑道。
谢时鸢屁颠屁颠的便去到男人身边,忽然手腕却谢庭柯一把拽住,他微微使力,就将人扯到了怀里,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白嘉述神色变了,当即走了过来,谢庭柯不愿松手,白嘉述拽住了女孩的另一只胳膊,两方较劲下,难受的人成了谢时鸢。
最终,还是白嘉述担心弄疼了女孩,先松开手。
谢庭柯身子往后靠,薄唇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冷笑,手指摸着女孩的脸,一下一下地摩挲着,爱怜不已。
谢时鸢用胳膊肘撞他,谢庭柯才投降的松开了手。
“他是无赖,君子斗不过无赖。”她屁颠屁颠的冲白嘉述说。
白嘉述只担心她的手腕有没有弄疼,谢时鸢又抱住男人的胳膊,白嘉述牵着她去了厨房。
谢庭柯冷眼看着,心里不是滋味。
没一会儿,他也起身进了厨房,白嘉述干活手脚麻利,他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继承人,变成了一个家庭煮夫。
谢时鸢围着他转,一顿彩虹屁夸奖着。
白嘉述垂下眼眸,唇角微扬,笑得很温暖,让人瞬间沉醉在他的笑容之中。
谢庭柯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随即去了一趟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试着牵动唇角,试着从这张冰冰冷冷的俊颜上看到一丝像白嘉述那样温暖的笑容,注定无功而返。
他不会笑。
即便笑起来,那抹凉薄划过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