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柯每次到访,不忘把白嘉述单独叫出去,依旧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样子,“时鸢还小,你要做好措施。”
他容忍谢时鸢喜欢白嘉述,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
白嘉述忍俊不禁,终于明白了谢时鸢选择他的原因,大概他是最尊重她的吧,把她看作了一个独立的个体。
“谢总,你不改改你的性格,我想时鸢永远无法接受你。”
“抛弃了继承权的家伙,心甘情愿窝在偏僻小镇里当着家庭煮父的家伙,白老爷子当年不应该送你去贵族学院,送你去当厨师更好。”谢庭柯一如既往的高傲刻薄。
白嘉述除了钱和不动产,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和他比!?
谢庭柯带着上流社会的通病,并且死性不改,就算和他同属于一个阶层,也会因为出局,遭到他的鄙夷。
“我很幸福。”白嘉述笑着只道。
谢庭柯黑着脸。
白嘉述笑笑,“你幸福吗?”
谢庭柯:“”
总能让他一句话破防。
这次交谈,不欢而散。
谢庭柯派了一个医生前往小镇,严密监视谢时鸢的生活,一旦发现谢时鸢有备孕的迹象,他要在第一时间知道。
谢时鸢烦死他了。
她不会怀孕,但是她会离开。
在某一个清晨,得到了自由,谢时鸢和白嘉述高高兴兴的跑了。
谢庭柯得到消息,便扑了个空。
看着人去楼空的屋子,还有已经变为空号的联系方式,他有那么一刻,真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周宗政劝他该死心了。
谢庭柯冷嗤,“我这个人偏不信邪,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对事业那么执着,那么时鸢也是我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