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声音软软地在耳边拒绝,但抗议无效,周泽衡几步就将人抱到浴室里头。
“你可以再多拒绝几次,权当夫妻间的情趣了。”
趣你个头啊!
姜晚真是无语,这男人脑子什么做得?怎么她无论说什么,他都能自动翻译成跟那事有关的东西?
“你不是说你是君子吗?”
“你干什么?不许这样!”
“周泽衡,你讨厌……”
“不,不要……”
……
饭桌上,由于今天姜晚在场,一桌子人都神色各异的。
尤其周如月,看着姜晚脖子上那几道深深浅浅的吻痕“啧啧”几声。
“有些人可真是不知检点,长辈们都在呢,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显露,不知道丢人吗?”
“三姑不会说话,就闭嘴。”
周泽衡给姜晚盛了一早鸡汤,凉凉地道。
“哼!怎么了?你们做得别人说不得吗?一桌子人,就不知道遮着点?”
周如月一贯尖酸刻薄,说着还朝方舒容狠狠地瞪了一眼。
方舒容也不待见姜晚,但不代表她就可以让别人这么指桑骂槐地骂她儿子,立马斗鸡一样刚要接话,就听周泽衡跟吞了冰块一般,一开口就是千年冰霜。
周泽衡说:“我们当然不怕说,因为我们有的做,不像有些人,想求这福气都求不来!”
周如月:……
人人都知道这三小姐年近五十都没成婚,还是个大姑娘。周泽衡这话真是刺到铁板了!
听到周泽衡这话,像周子琰这些小辈早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姜晚在桌子底下扯扯周泽衡的衣服,示意他别太过了。
周泽衡伸手握住她的,安抚地捏了捏。
周如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瞪向周泽衡的目光也充满了怒火,
“周泽衡!你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长幼尊卑?那是什么东西?上不慈下不敬!”
“够了!”
周老爷子听不得这些浑话,
“桌子上还有小辈,脸都不要了吗?”
周老爷子极少说这种难听的话,尤其他掌家几十年,除了周泽衡,别的人都很怕他。因此都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