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终于安分了。
代价是太阳穴上长出一个螺旋纹的拇指头大小的肉球。
这还没完,在我走上二楼后,我看到了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她是我奶奶,她在睡觉,睡得很香。
最后,就在这时,我看向弟弟,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现在几点了?
应该没有错过校园开放日吧。
我醒了,看了下闹钟,凌晨五点多。
(二)
一段对话。
一个女人。
她指着我腿上的伤口说:
“哎呀,你这些伤口要去打破伤风吧?”
我说:
“不用,这些伤口浅,破伤风是厌氧的,不可能存活。”
“那你要打狂犬病疫苗吧。”
“那更不用了,伤口是被蚊子咬了,然后被我挠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