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太严苛了,最后竟然神情缓和下来,“当然了,我也不是那种跟魔鬼一样的老师。就跟高一似的,我给八班的学生开班会,我说你们谁敢迟到早退,就给我走着瞧。好嘛,晚饭的吃饭铃都打了,整个班级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去吃饭,整个班级就这么坐着。没必要啊同学们,臧老师讲道理,严厉归严厉好吗?”
宋向文和一个高个子的男生坐了同桌,老臧说高二是整个高中生涯最关键的一年,因为起到了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所以,当天,任课老师就开始上课了。
跟班里面的人还不熟,宋向文课间也并没有多么活跃。现在搬到了一楼,出了教室就是一楼大厅,下了课,热了,他就喜欢去教学楼门前站着吹吹风。
刘留更跟新同学不熟,在班里,她只认识宋向文一个人,两个人就每天结伴在教学楼门口,靠着墙壁吹着风说着话。
“你同桌咋样啊?”刘留问宋向文,宋向文的同桌,牙不怎么整齐,说话有时候结巴,挺高的,也挺自来熟的,总是主动跟宋向文开玩笑。
“还行啊,我觉得人不错,我跟他还算聊得来吧。你呢,你同桌谁?”
刘留白了宋向文一眼:“我真服了,你从来没在教室里见过我吗?你怎么开学的时候来的这么晚,我一早就来了,我寻思找找你跟你坐一块,你到好,我寻思你退学了,八点多才来。”
“诶我,你知道我家多远吗,我八点能来都是个奇迹了,我自己,拎着比你还沉的箱子,爬上了五楼,五楼你知道吗,我真快累死了。”
每次宋向文很浮夸的说话的时候,刘留都哈哈笑,她好像很喜欢笑,笑点很低,有时候会问一些听上去就很蠢的问题,问完了,当宋向文瞪着大眼睛不可以思议的看着她的时候,她就开始在那哈哈笑,也不知道笑些什么。
“你文艺部还指挥吗?”刘留看着教学楼前面的国旗杆问宋向文。
“应该吧,高二才是主力,高一的时候我才上了两次而已,也不知道老臧能不能让我继续在文艺部里待着。”宋向文托腮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他当时写的申请。在申请里,宋向文说:高一没有参加学校的十佳歌手大赛,是观望,高二,一定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