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纪冷明根本听不下去赵虎后面说了什么。
他心里难受的厉害。
难道他没想过走这条路吗?
若真有用,为什么还会出现2亿的受灾受骗的群众?
这2亿人,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吗?
不都是日积月累来的么?
那在之前,那些人干什么去了?
第五届时,代表们身份构成,工农群体占据47,干部群体占13。
而到了第11届,工农人数锐减至20,干部群体高达52!
天日昭昭,触目惊心。
他怎么敢指望!
赵虎谈话结束。
他本身是大官,平日接触,都爱端着点架子。
不端架子,如何体现威严?如何驾驭下属?
可现在,他放下了他的架子,并说了这样一番亲近平民的谆谆教诲,展示了他长者般的关怀。
他觉得,这个叫‘纪冷明’的小娃娃,就算不感恩戴德,也至少不会不识好歹。
却不料,姓纪的小娃娃完全没把他说的当回事。
纪冷明没有丝毫平民见到高级领导的紧张与慌乱。
在他看来,人人生而平等,这种平等,不会因权势地位的变动而有任何改变,所以为什么要低服做小、卑贱自我?
纪冷明非常清醒。
尽管音调平平,言辞却如滔天风浪,冲垮一切桅杆石磴与牛鬼蛇神。
“我想,您理解错了一件事,我不是来寻求帮助的。”
“我主动与您联系,只是例行通知。”
“人民的声音,不是个别人能够代表的!”
“他们有自己说话的权力!”
“这份权力,谁也拿不走!”
毫不留情面的语言,堪比柔锩的白刃,一下子扎进赵虎的脑瓜子里,当场令这位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瞳仁充血、耳根发烫、脸腮发红。
这么多年了。
哪怕是在政治部多次召开的民主生活会上,局里同志挨个发言,大家坦诚相见的对他提出各种批评,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倍感羞辱!
而纪冷明还在继续。
他眼底染满熹光。
身上是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