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轩便坐到李东风身边,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我是路人甲,在游戏里前后不到十年的时间,就从新贵变成蹲监的牢犯,这几人没一个肯财救我出来。”
李东风笑得止不住,他胸前的伤口还没恢复好,笑狠了便捂着嘴咳嗽。就这模样,他还看向汤玉枢,一边咳一问他:“你呢?”
“我代表皇家,二十年的时间皇朝破败,估计最后也难逃一死。”
李东风听到这,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但眼中的笑意仍在,他点点头:“这话也就她敢说出来。”突然又问向杨开轩:“刚刚胡洲要躲走。”
杨开轩眼中带了一些调谑xue:“他啊,一甲子的时间,从穷小子到富商大户,又从贵戚权门走到流落街头,两起两落,非我和玉枢能体会的了。”
“名曰游戏,实则是一生的写照。”李东风感慨道,他又问:“既然是游戏,那最后谁胜了?”
杨开轩摇头:“那人在一号屋子不曾露面,只有一个面目黝黑的哥儿跑腿。从头到尾三个屋子都没有交谈,但观其行为,一号屋对胡洲,我,甚至玉枢都颇为熟悉,胡洲能败,一是性格使然,二则是太过放松。”
汤玉枢却不这样看,他在一旁出声道:“或许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我不也湮没在游戏中了。”
杨开轩捻了一把胡须,应声道:“也是,昨天晚上我还兴奋至极,狮子大开口要了不少财物,谁知一觉醒来竟然两手空空。”杨开轩看向李东风:“师弟,知道青衫说我什么吗?”
李东风好奇的看着他,杨开轩叹了一口气:“她说我心黑手辣,翻脸无情。”
“哈哈哈哈,那是游戏里的话,本就做不得真,师兄怎么还耿耿于怀,我替她向你道歉。”
杨开轩摆摆手,看向汤玉枢,自嘲道:“刚刚还在劝胡洲想开些,转眼我又计较起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三人同时笑出声来。
前前后后李东风有一个月没见青衫,这时对她格外想念,也不知道青衫此时在做什么。
便口出心声:“真无情,我过不去,她也不说来看看我。”杨开轩和汤玉枢只当没听到,继续说些别的。
想着杨嘉和长意就住在鸾楼的二层,估计青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