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他,难道不是因酒醉失控,不慎遭遇了命运的捉弄?”梁兴华勉强挤出一句辩解。
“哦,你内心深处真有此想法?”李庆的声音如同寒冰,冷漠而遥远。
“确实如此。”
“但在白昼之时,你却并未这般言辞。”李庆缓缓道,“你应当心存疑虑,梁飞的离世与我脱不了干系,对否?”
“没没有。”梁兴华的脸色愈发苍白,如霜冻覆盖的落叶。
“没有?”李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实为遗憾,你儿子的陨落,确与我有关联。”
“何何意?飞儿当真死于你手?”李庆直言不讳,令梁兴华的伪装瞬间崩溃,表情如同被疾风骤雨侵袭,即使他早有预感儿子的死亡或与李庆相关,但此刻听闻李庆亲口承认,心中仍不免震撼。
而震撼之余,怒火熊熊燃烧!
李庆,竟亲手斩断了他骨肉亲情的纽带!
“否。”李庆摇了摇头,“我仅言,你子之死,与我有所关联,但并非我亲手终结,他确实醉卧马车之下,命丧旅途,当然,即便未曾遭遇此劫,我也定会亲自送他往生。”
李庆未有半点掩饰之意,面对梁兴华,他毫无保留,如同揭开了深藏的密室。
“你为何行此恶举?!”梁兴华咬紧牙关,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
“因为他意图将我的双亲囚禁于黑暗之中。”李庆的脸庞笼罩着阴霾。
“仅仅因为此事?”梁兴华发出质疑之声。
“仅仅因为此事?”李庆挺直了身躯,目光如炬,“你以为你与你子一般无二,视此为微不足道?以梁家在苍茫大陆的权势,恐未将此类卑劣手段视为禁忌,于你们而言,此乃轻而易举解决之策,对否?”
“飞儿不过欲囚禁你之父母,你竟狠心夺去他性命,你这冷血的刽子手!”梁兴华未曾意识到自己与儿子的行为有何不妥,他认为李庆的行径过于残忍,自己儿子不过是想将李庆的双亲囚禁,李庆却要剥夺他儿子的生命,实属冤屈。
“显然,你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