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办妥外务,正归返行宫。”
“恰逢其时,汝可至吾宅喂养灵鱼,恐遗留之清泉与灵粮不足。”
“汝此刻身处何方?”
“已归漳州古都,夜幕降临时方回。”
我心生讶异,续问:“何故突至漳州?”
“需与双亲商讨要事,勿多问,记得照拂灵犬,引其漫步灵园。”
“诺。”
短暂静默,贝娜忆起一事:“对了,吾居所已换置密咒之锁,密咒稍后发至汝晶莹信符,直入即可。”
“吾即刻前往。”
……
贝娜的回应如同晨曦之露,轻轻地落下,通话便戛然而止,但我心头却泛起了涟漪。她并未提及那禁忌之地——无人区的秘密,或许她也已洞悉,那是一段无法逆转的时光,唯有放手。然而,我内心仍不免升起一丝不安,感觉彼此间滋生了微妙的裂痕。以往通话时的欢声笑语,如今却化作了一股沉重的肃穆,仿佛隔阂横亘其间。
我驾着飞龙,携带着可可,穿越云层,向着贝娜的隐居之所疾驰而去。途中,我的龙笛随风轻响,奏出的是手机中存储的旋律。起初,可可未曾言语,直至那首古老的《曾忆幽谷》响起,她终于按捺不住,对我道:“你究竟来自何方时空,这曲子,怕是经历过几度轮回吧真让人难以忍受!”
“汝乃井底之蛙,岁月越久,音律越显醇厚,可知何谓鉴赏?”我随之附和,尝试模仿古乐吟唱,而可可则双手掩耳,呼喊道:“求你止声,纵使亡者哀悼,亦无你这般哀嚎之感!”
“汝之口舌,实乃毒蛇!”
可可不予理睬,切换了曲目,继而道:“我当初真乃盲眼,竟信你为世家子弟,观尔之形,衣着非时,乐味低下,真乃俗世之极!”
“若吾驾驭赤焰飞龙,乘骑天马,汝必不复此言,谄媚之心,早已融入汝骨髓”稍作停顿,我继续道:“非我炫耀,各色奇珍异兽皆曾为吾所驭,然唯此龙最合心意,汝知其故乎?”
“何物匹配何人,此乃常识,还需询问?”
我狠狠地瞥了她一眼,“肤浅二字,似专为汝造。罢了,吾不愿与汝多言,吾与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