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错了,即使没有后面那辆车,他们三人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她看见,那辆棕白两色的轿车前面还架起了一挺机枪!
“蓝小姐,”板鸭露出了真面目:“早川君让我告诉你和你的手下,千万别冲动。”
“早川?”苏白听李老师说过,这个叫早川的是他们的头。
板鸭笑了:“就是王树安先生。”
原来王树安就是早川!
板鸭说,他认识苏白。
那次从彼得大教堂把苏白劫走,他就是其中一员。
只不过当时苏白被迷药迷得失去了知觉,不认识他。
苏白苏醒时,他又被派去执行了其它任务。
“下车吧蓝小姐,”板鸭又露出了他满嘴参差不齐的牙齿:“早川君在等你。
“别动!”苏白身后传来许天意一声怒喝。
原来是板鸭的一个同伙想缴许天意的枪。
苏白直接对许天意说:“他们再敢轻举妄动就直接开枪!”
“好好好,”板鸭半举起一只手:“这两把枪改变不了任何事,拿着吧。”
苏白也明白,这两把枪最多只能是在咱们被他们消灭前打死打伤几个人,让自己死得不那么亏罢了,没有实际意义。
但是,再没用也不能被缴枪,气势上不能输。
真正的生死关头,苏白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害怕,小腿肚子也不抖了。
下得车来,苏白一眼就看见了王树安,不,应该叫他早川了。
他满面笑容地往自己这边走来,身后跟着几名手下,其中一个苏白认出来了,就是和自己合照那个鬼子军官!
好嘛,来齐了。
车上下来的乘客,包括司机和乘务员都站在距离客车约20多米远、公路的右边,两个穿军装的特务端着枪看押着他们。
这些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的人们还等着国军检查,检查完还要接着上路呢。
那挺机枪也对着他们。
早川来到苏白面前,笑得很邪性:“蓝小姐,我们的谈判失败了,对吧?”
苏白看着他,没做回答。
“今天不是来找你谈判的,我要你做一个选择。”早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