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听安母继续说:“娘自进了安家的门就是安家的鬼,女子出嫁从夫,你父亲在哪里娘就在哪里。你父亲每日的吃食用度,那一样不要娘操心,娘要是离了松阳县,你父亲该怎么办?”
那个宠妾灭妻的男人,那个花着娘亲嫁妆的男人,那个拿着娘亲赚回来的大把银子捐官的男人,那个视娘亲如无物非打即骂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做针线绣花都快把眼睛熬瞎,自己苦哈哈天天吃穿连下人都不如,却永远对男人唯命是从的安母,安陵容实在理解不了。
安母还在絮絮叨叨个不停,安陵容揉了揉额角,拉过安母的手说:“娘亲,早饭可准备好了,父亲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