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简啊,下学期辛苦你和方老师了。”
徐老师转过头来笑咪咪地说。
“放心,安啦。徐姐,你只管把宝宝生好,到时我们去认干儿。”
我也笑咪咪的回道。徐老师更加笑咪咪了:
“好!好!红包可不许太薄了”
我们办公室很有意思,表面好象是老中青三代。方老师四十有九,徐老师三十有五,本人因为极显年轻尽管已三十大张,但冒充个二十有五还是富富有余的。我们三人都不是太较真儿的人,彼此有事都好说话,办公室氛围还是很轻松的。
正在三人一边商量怎样安排下学期课程一边谈谈怎样安排小宝宝的时候,突然天上凭空打了个闪,那一瞬间竟亮的晃眼,亮得整个天空都惨白一片。
徐老师直揉眼睛,方老师直发呆,唯一有反应的是我,冲到窗前抬头看了看,没乌云,没雨点,天比早上亮了些但还是那么没精打彩的。
“怎么回事?”
徐老师也走到窗前看着天嘟囔着。
“异象起,异端生。”
方老师回过神来,端着杯子也凑过来。她家先生是社科院主攻世界民族宗教方面的教授,整天研究些类似巫术大神的东西。
“哈哈!要下雨了吧。”
徐老师说。
“嘿嘿!要地震了吧。”
我说。
“哼哼!该最终审判了吧。”
方老师淡淡的玩笑。
午饭后,雨终于下来了。灰蒙蒙的雨一开始便以一种不急不缓的速度耐心的下。
方老师伸手接了一下:
“这空气可够脏的,雨水还没这么脏过呢。”
伸头看一下,方老师手心里的一点积水是深灰的。
“洗手去洗手去,这么脏您还摸。”
徐老师近来极是讲卫生,处处小心。
“这是哪儿来的污染?这么稠的雨水怎么形成的呢?”
方老师一边洗手一边还在琢磨。
雨一直下,眼看下班了我们这些不常坐班的人都没走成。
“我先生等会儿来接我,雨要不停,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