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功夫，鲜红的血液已经变成了墨蓝色，浓稠粘腻。
“才两个，还会有人过来的。”
杀人的感觉是在不好，尤其是杀这些某种意义上是‘受害者’的人，那种沉重和压抑感简直让人无法承受。而对于她来说，这种感受更加强烈，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她能够“看到”他们所经历的痛苦。
每当她挥动手中的利刃，刺向那些敌人，临死时，他们的脸上充满恐惧、绝望和不甘，仿佛在向她求饶一般。
和普通人一样。
这些画面如同噩梦般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厄俄斯看着地上的尸体，发现他的皮肤，也从正常的肤色，迅速变成了星兽皮肤一般的褶皱。
厄俄斯扯了一下沈知秋的衣角，轻声说道：“你看啊，当两种完全迥异、毫不相同的精神力量成功融入到同一个生物体内时，一旦这个生物体死去，那么外来的精神力便会开始向外扩散，并逐渐影响其肉体。而这，就是精神力扩散所展现出来一种表现形式。”
沈知秋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同道：“嗯……这么说来，这应该也算是一种基因突变现象吧。”
厄俄斯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你这样理解也是可以的。精神力其实就如同核辐射一般，它对于肉体的影响力是非常巨大的！无论是带来积极的改变，还是造成负面的损害。然而，问题在于，由于精神力本身就存在着一种天然的屏障或者说是界限，使得两种全然不同的精神力如果被硬生生地强行融合在一起，那么最终的结局往往就是导致该生物体失去理智，甚至可能会迅速走向死亡之路。”
之前沈知秋和纳里塔莎，在飞滑比赛场里碰到的那些怪物，就是这项实验的失败品。显然，现在他们的实验品有了很大的改进和提升。
最浅显的就是能长时间保持人形了。
厄俄斯看了眼昏迷的‘怪物’，“像他这样的，估计是通过什么特殊方式，比如说药物手段抑制融合的负面效果，同时也抑制了精神力避免影响身体，所以可以正常活动。但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一旦精神力失控，都不用别人杀，自己就死了。”
沈知秋：“这么看来，齐天还能通过药物或者别的什么手段，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