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要求属实是奇葩。
不从朝廷这里要好处,反倒要带家眷主动来京城。
若真是如此,那天下的藩王就剩晋王一位,晋王倒是独木难支,朝廷可以全力对付他。
撤藩和削藩就不同了,撤藩就是撤去封国封地,卸掉藩王兵权诏至京城。
削藩是在此基础上,削掉藩王的封号食邑,直接废为庶人,不是死就是囚禁一生。
不过这个理由是不是太过于牵强了,就想探讨一下诗词,然后就把偌大的齐藩拱手献出?
萧行知回头看了眼沈若音,沈若音眨了眨眼,好像在说[再看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此事关系甚大,不能过早下定论。
萧行知挥了挥手,“容朕想想,你先退下吧。”
随即便陷入沉思,该不会找个理由蒙骗,到时候各个关隘放松警惕,齐王直冲京城怎么办?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遵旨,臣告退。”萧洒拱手行了一礼,然后便打算退下。
精神稍微松懈了一些,又发现自己的目的好像没达到,又退了回来。
那个小太监果真是眉清目秀,比他见过所有的女子还好看!
“圣上,臣有个不情之请……就是……呃……”萧洒有点纠结。
向圣上讨要身边的贴身太监,终是不妥呀。
“说。”萧行知只说一个字,脑子里还在思考刚刚的问题。
萧洒挠了挠头,左顾右盼掩饰心虚,道:“这个臣在京城一个人寂寞的很,您看看那个就是……”
说到一半,萧洒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这是断袖啊!
“哈,城西有勾栏酒肆,朕不限制你的自由。”
萧行知闻言轻笑一声,嘴唇微动淡淡道。
“不是,臣就是有点,咳…呃,您看看能不能把那个小太监赐给臣,臣身边缺个伺候的……”
“我?”沈若音狐疑地指了指自己,眼睛眨个不停。
“嗯嗯嗯!”萧洒激动点头。
锵!
一声剑身摩擦剑鞘的声音响起,萧洒脸色骤然一变。
萧行知脸色似笑非笑,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