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玉应下,陈韶又问:“学堂和商铺那边,弄得怎么样了?”
“商铺那边,我分批请了在太守府外做买卖的那些百姓,让他们到朱家、顾家看看哪里合适,目前差不多已经定下来,待过几日稍稍空闲一些,我整理成方案给公子过目。”全书玉在旁边坐下来,有条不紊地说道,“学堂那边,温叔以前就是私塾的夫子,对私塾要如何布置算是个行家,良柱叔回来后,也在跟着帮忙,前两日过去看时,已经快好了,用温叔的话说,最迟这个月底,就可以让药铺的孩子们读上书了。”
陈韶听她话语颇有些沉重,不由抬头问道:“怎么了?”
蝉衣快人快语道:“惠民药铺有两个大夫,还有四五个伙计不想干了。七爷劝了好几日了,他们依旧想走。”
陈韶明白他们不想干的原因,原以为跟着官方干可以保平安,最后发现‘迫害’他们的反而是官方,不管这个‘迫害’是基于什么原因,结果都不容狡辩。
稍稍思索后,陈韶说道:“他们不想干,那就让他们走吧,这件事错不在他们。回头记得跟七爷说一声,给他们各自多发三个月的俸禄,如果他们将来反悔了,又想回来,在缺人的前提下,可以优先选用他们。另外,你们两个也帮着拟一个补偿其余大夫与伙计的方案。”
两人应下后,陈韶才问:“惠民药铺怎么样了?”
“前来看病的百姓比出事前还要多,”蝉衣说道,“大夫和伙计们也比出事前还要忙。”
“前两日我跟着蝉衣过去帮忙,”全书玉接着说道,语调比刚才轻快了许多,“听到大家一边等着看病,一边说着朱家、顾家他们用青玉骗人的事,说得有模有样便罢,还有不少人拿着青玉佩过来硬塞给七爷他们,说他们不要了。公子忙着办案,七爷也不好过来打扰,让记着他们的名字,等过几日再来向公子讨办法呢。”
陈韶道:“没有跟他们说,我们会请工匠过来给他们改花纹的事?”
“怎么没说?”蝉衣接口,“但他们说了,再改花纹,也是骗人的玩意儿,谁知道朱家、顾家那一伙儿人以后还会耍什么花样?为了杜绝后患,干脆不要了。”
当初提出改花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