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我就是知道啊。”
坂田银子:“?”
钟离笑了笑,说起了另一件事:“民间戏法有许多也和宁渊的术法差不多,不过戏法是靠他们台下十年功磨练出来的,更有看头。”
“确实,我这叫作弊,没办法和他们的真本领比。”宁渊乐悠悠的,缓缓说道。
“嗯?”坂田银子心生讶异,“这个话题怎么这么耳熟?”
钟离:“此话本就是你们所言,我只不过听到,说些自己的见解罢了。”
坂田银子:“你不早就来了吗,何时听到的?”
钟离听罢,第一反应竟是去看宁渊。
对上钟离的视线,宁渊耸了耸肩,眨了一下眼。
见这个反应,钟离心下了然,无奈摇头笑了笑。
“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坂田银子心觉应是他们瞒了自己。
意料之中,钟离开口道:“自然是听到的。”
“哦?”坂田银子一张白净的小脸都皱在一起了。
钟离和颜悦色地解释:“在我离开之际,给你们留了一张符纸,通过它,可以实时向你们展示我的位置,同时也能对话。”
“你们赶路的时候,交谈的话语我全部听到了。”钟离笑着,弯了弯眼睛,一点虚言都没有。
“……”坂田银子双臂大大张开比划:“我那么大一个符纸呢?”
她咬牙切齿,最后三个字都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
坂田银子的眼睛死死盯着暗红色头发的男性,也就是宁渊。
宁渊若无其事地笑笑:“自然是被我截胡了。”
“你怎么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坂田银子一步爆冲到宁渊面前,一把抓住宁渊的衣领,“你这家伙有没有点羞耻心啊!亏我之前还觉得你人不错,简直是瞎了眼了,你这家伙怎么可能不错!?我居然还害怕因为阿离的不告而别你由此郁闷生气呢,就多余关心你!”
“别急呀,现在你不是听到结果了吗?钟离也没有不告而别。”宁渊没躲,任由坂田银子抓着他的衣领前后摇晃。
宁渊:“他还是很在乎我的。”
坂田银子纠正:“是在乎‘我们’。”
“差不多啦。”